见她醒了，他暂时没挂断电话，问道：“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，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？”

说不定他酒精中毒都是假的，只是为了能进这家医院，和狐狸精近一点。

然而，第二天一早，司俊风却收到腾一的消息，跟他报告，原计划出了一点问题。

她有点儿野蛮。

司俊风并没有下死手，他受的都是皮外伤，但软组织挫伤面积大，红一块紫一块的，看着有点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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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川摇摇手指：“拯救一对夫妻的关系，比躺下来休息有成就感多了……嗯，其实我想问你，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去？”

司俊风愕然一怔，没想到她会这么认为。

来电话，“太太，农场里有人做手术吗？”

她只能扯了一些青草捧在手里，没想到羊驼也吃，只是吃得有点心不甘情不愿，表情有那么一丝的勉强。

他放下电话起身，才想起来冯佳还站着，“还有事？”

因为他看到了她的无动于衷。

他好气又好笑，“你想这个做什么，他的喜欢有什么可稀罕的。”

他没选择夜深人静的午夜动手，那时候不管是祁雪纯或司俊风，都是很警醒的时候。

她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，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，以他的“审问”技巧，难保不被他问出点东西来。

没有抱怨，没有互相推诿，这大概就是夫妻在一起的最高境界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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